苏恒醒挑了挑眉笑嘻嘻的问郑越:“爱卿,你摸也摸了,是不是也该给朕、以及西凤的子民们一个交待啊?”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她天天都束着胸的,这些人能摸得出个什么来才怪!

    “这……皇……皇上确乃真龙天子无疑。”郑越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那膝盖砰的一声撞上地面,苏恒醒只觉得膝盖好疼!

    “你摸着了吗?要不要再摸一次确认一下?反正男人摸男人这种事我见得多了!虽然不大喜欢,但是一次两次还是可以接受的。”苏恒醒笑眯眯的俯身瞧着虚汗连连的郑越。

    “臣,臣已经清楚了,臣有罪,还望皇上降罪!”

    “行了,你就回家好好的养着吧,你没去送葬这种事,先帝也不会挂念着三更半夜去找你算帐。”苏恒醒直起身来,垂眸拂了拂衣袍,装得一本正经。

    “臣谢皇上隆恩!”郑越匆匆退到了一旁,取了帕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两腿还在打着哆嗦。

    对于这位新帝的作风,那些个大臣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主祭大臣见郑越一条命保住了松了一口气,扯了嗓子喊:“起棺!”

    众臣纷纷退至一旁,这先帝灵棺是由朝中几位跟着先帝自小打江山的武臣来抬的,八位年岁颇高的老臣扛起了那黄金大棺,另外十六位先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补位,那场面,相当恢弘庞大!啧啧二十四人抬的黄金大棺呐。

    再看后面那一架大棺,为十二位朝中大臣家年轻有为的一代青年,这样一比起来,前后就相差了甚远,只是奢华尊贵的程度是一样也不曾差下。

    苏恒醒跟在后面,宽大的衣袍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由此至皇陵,需要好几个时辰,所以出了金陵城之后便以马车来代行。

    苏恒醒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人一生所造就的成就,就看你入葬的那几天了!

    看这千军万马的架势,看这送葬的队伍,看这漫天的素白色,啧啧,简直堪比死总理那会,全国不见半点红!

    一路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城外的祁雾山脉驶去,马车碾碎了道路上的枯枝败叶,淅沥的雨渐渐的越来越大,道路被那运棺的大马车镶出了一道道泥泞。

    凤无华与苏恒醒同乘一辆马车。他端着茶盏,望着雨渐滂沱的乌灰色天空沉默不语,苏恒醒则盯着那桌子上摆着的两叠糕点口水横流。

    她伸了袖子,偷偷的拿了两个小糕点塞进了嘴里,不动声色的咀嚼着。

    凤无华淡淡的收回目光,取了帕子扣着苏恒醒的手用力的擦,仿佛要将她手上的皮都擦去一片才甘心!

    “凤无华,谁又得罪你了,朕……嘶朕可以给你报仇啊,你……你不要殃及池鱼啊。”苏恒醒抽回手时那嫩白的手已经红了一大片!

    这丞相是有虐待的倾向吗!

    凤无华神色略冷:“皇上,朝堂之上岂能儿戏!”

    “哦,你说我让那老头摸胸啊?那三十六计里说了,这叫反客为主先礼后兵!总比脱光验明正身来的好啊。”她眨了眨眼,将手背蹭着细雨打得润潮的龙袍,嘶,奸相就是奸相,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凤无华拧了拧眉,静静的看了她半响突然笑了,刹时间繁华万千迷了苏恒醒的眼。

    “皇上,三十六计是何物?除了反客为主与先礼后兵,可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