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城。郊外。

    一间破茅草房。

    惨白的月光照射在褪色的老旧木门上,夜风很冷,凄清的环境显得有些阴森,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蜷缩在草席之上,死死的咬着牙,忍受着邪火焚身的剧痛。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掉落,背后浸出,使得少年浑身湿漉漉。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道稚嫩之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

    “箫哥,你还是这么倔强,要是再不肯找女人,你会邪火缠身,自焚而死的!”

    “老师带我去过窑子里面之后,我感觉浑身轻松,而且发泄邪火的过程非但不痛苦,反而很舒服。”

    “虽然我们现在年纪小,但是邪火让我们有着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功能,这种事情无非就是早晚的区别,长大了还不是要做的?”

    “你说你,怎么就这样犟?”

    闻言,林箫朦胧的睁开眼睛。

    循声看去,只看见一个白白净净、长相略微有些猥琐的小胖子,身边还跟着一个鹰钩鼻的高大中年男子。

    正是马红俊还有弗兰德。

    “红俊,人各有志,我就算是死,也不愿去做那肮脏之事,更不想被邪火操纵宛如野兽。”

    林箫声音虚弱。

    流汗带走大量水分,让他有些虚脱,嘴唇干裂。

    弗兰德皱眉:

    “你要是嫌弃窑子里面的女人脏,我也可以帮你弄干净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我花钱帮你买一个平民女儿的清白,第二是我给你找一个年纪大些的少女当未婚妻,你要对她负责。”

    “你好好想想吧,邪火压抑到现在,已经濒临你身体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等到邪火全面爆发,等待着你的结局,要么就是自焚而死,要么就是爆体而亡。”

    说完。

    弗兰德静静地等待着林箫的回应。

    他观察着眼前蜷缩在草席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