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际看着两人忽然一笑说道:“忽然觉得某人水平一般,写恶人就是恶人的形象,一个脸上狰狞,一个阴沉如鬼,如贴的标签一样。”

    邢红严和欺天宗主互相看了看“?你说啥呢?大家基本上都是一个层次的,为什么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莫非云暮雪的道行又长了?”

    云暮雪轻蔑一笑,眼帘微垂,看着不远处的天髓说道:“你二人早就潜伏于此吧?先是杀我炎州总督,再是放出消息称天髓在此,不就是因为一个一身邪气,一个一身煞气完全接近不了天髓,顺便算计让我重伤,等着我被困不周山,从而献祭我云霄城诸位,再而以煞气沾染天髓方便你们夺取吗?”

    邢红严和欺天宗主听的心惊肉跳的。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计划的?就像是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一般。

    不应该啊!两人互相看了看,也没看出对方有泄密的意思。

    不对啊,就算知道这些谋划,也应该提前破局才对,为什么等着到了最后一步才如此,为什么要亲自入局?

    有阴谋!但是看不透也想不通。

    这云暮雪是怎么回事?

    欺天宗主说道:“那,不知云城主如何想的?不如请先入内,毕竟天髓我们是拿不了了,不如这样?除了天髓我和邢宗主不要也罢,天髓附近的宝物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说着欺天宗主暗暗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便被欺天宗主藏在手中。

    只听云暮雪摇着头笑着说道:“果然阴险如此,就是没料到,一向不屑暗算的破天宗主也会变成这样,破天宗是不是该改名叫鬼祟宗,或者叫鼠辈宗?你们有没有发现我根本就没带云霄城的任何人来这里?”

    这云暮雪是被人夺舍了吧?难道不该是“不必多言,一战便是?”哪来这么多话?这还是云暮雪吗?太不对劲了。嗯?二人赶忙探查周围万里,果然如云暮雪所说,没见到一个人影。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云暮雪先出手了,云暮雪抬手蓄力一剑,天上的云斩成两半,就连剑气划过的空气仿佛都被割裂开来,感受着这破天一剑的威势,邢红严二人不再多想,纷纷拿出自己的手段来抵挡。

    云暮雪毫无征兆的先出了手,出手就是万剑归宗。

    不周山的附近,处处都是被剑气撕裂的痕迹,四面八方尽是白渺渺的剑芒,同时层层叠的的刺向处在中间的邢红严二人。

    邢红严疏于步法,当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云暮雪的一个满大,而欺天宗主已然不见。

    云暮雪回头一剑挥下,欺天宗主拼着破碎几件顶级法宝外加一条胳膊,勉强换了拍到云暮雪后背一下。

    紧接着云暮雪再挥剑,欺天宗主凭着本命法宝挡了一下,法宝碎,五脏俱损,连带着经脉也被重创,至少百年无法恢复。

    欺天宗主一口鲜血喷出,阴恻恻的笑道:“云暮雪啊云暮雪,你还真狠呐,出手就是绝学击劫剑法,不过,哈哈哈,你真是算尽天人也逃不过此劫。”

    云暮雪已经感觉到体内灵气运行变缓,云暮雪眼中戾气爆发,接着一剑刺穿欺天宗主,连带着欺天宗主背后的万里河山也被一一贯穿。

    赫然是击劫剑法最终式——弑神。

    欺天宗主肉身瞬间被摧毁,元神也瞬间被磨灭,魂魄被一根银针勉强护住,但魂魄已是暗淡无比。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待邢红严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邢红严吓得冷汗直流,这云暮雪明显就是有备而来,根本就没有留手,也是,云暮雪本就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