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总这么有主见,那以后也不必认我这个主人了,既然不想遵主命,那便不必遵了”扔掉喋血,冷冷的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政南。

    “既不是我的奴,也不必用我赐的名,以后还改回侍一,再不许踏进锦阳苑半步,免得脏了我锦阳苑的地”吩咐人将政南扔出锦阳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再没有看政南一眼。

    “求...啊...赐....啊...”求您赐死,政南如何也喊不出来,只得被侍奴拖走。

    羡宁三人吓得跪地不起,更不敢在主子气头上求情。

    羡宁还稍微好一些,只是惊惧,而屿鹿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此刻吓得止不住的哭泣,羡宁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撞在主子枪口上啊。

    而昀曦却有些绝望和同情,违逆了主子逆鳞,哪怕是最宠爱的奴隶都不会有好下场,果然啊,主子就是主子,容不得奴隶半分违逆的。

    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三人都跪不住了惶恐不安的时候,侍奴出来叫他们。

    “四爷吩咐三位进屋伺候”

    “是”羡宁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平复呼吸,低头敛目的走在第一位。

    “一会儿进去后千万别惹的主子不快,床奴忌讳流泪,晦气,别再哭了”平日里主子多有纵容,今日发了火,便一丁点规矩都不敢差的。

    “嗯,我知道了羡宁哥哥”屿鹿擦干净眼泪,尽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三人进屋后乖顺的膝行到主子跟前,就闻到很浓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缸里放了五六根烟,而主子的眼珠都有泛红的血丝,看着骇人极了。

    “屿鹿,过来”

    冷漠的声音吓得屿鹿心颤,好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个不停。

    颤抖着膝行过去,“主子”不停地吸气想要憋住眼泪,却越哭越凶,怎么也止不住。

    抽了两张纸巾给屿鹿轻轻擦掉了眼泪。

    “别哭”心情不好,言语之间满是生硬和冷漠。

    “主子息怒....求您饶了奴....奴不是故意哭的....求您”害怕的情绪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的。

    “不罚你,只是把红包还给你”说着从兜里掏出了红包塞进了屿鹿的兜里。

    将屿鹿冰冰凉的一双手握在手里。

    “你们三个都傻了不成,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知道进来,还跪在外面”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压下嗜血的情绪,才可以勉强控制心情,这才发现他们还跪在外面。

    他不喜迁怒,也没想过要迁怒。

    “请主子责罚”

    “很晚了,都下去吧,简单洗漱一下就要去主家了”已经过了十二点,到初一了,初一这天规矩大,从上到下都要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