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此次来求见四爷,也实在是拗不过幼子的软磨硬泡,犬子自从那次初一给四爷磕头请安之后便一直对四爷念念不忘,只想有机会近身伺候四爷,不求别的,只要能做一个近侍即可”

    苏丁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若只是侍奴,大可以走正规程序选拔,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便是惦记寝奴的位置呢,只是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喜静,本也是不必那么多侍奴伺候的,现今身边得用的都是家主派来的人,若是将人赶回老宅,家主那儿也不好说”

    “四爷是主子,您想用哪个奴才伺候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宁泉谄媚的拍着马屁,内心已经期待儿子以后独得恩宠的日子了。

    “眼下我事务繁多,无心收床奴,宁家主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心下厌恶的很,多说一句话都要压不住眼底的厌恶了。

    “是,自然是随四爷心意”本想再求求的,只是听得四爷说收床奴,宁泉赶紧止住了话头,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可不想让他就去做一个卑贱至极的床奴。

    打发走了宁家父子后,苏丁年站在办公室门口满眼笑意的和羡宁小声吩咐着什么,政南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宁家父子的动机,绝望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主子是何等身份,主家的四爷,顶顶尊贵,想要什么养的床奴没有,一抓一大把,甚至大小家族都上赶着伺候,自己不过是个家生床奴罢了,还胆敢犯主子明令禁止的忌讳,怎么还有脸求主子原谅呢。

    抓着冰冷的铁链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叉在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想要以此来寻得一丝安慰,安慰他冰冷绝望的心。

    羡宁记好主子的吩咐,打电话给屿鹿让他准备晚上的菜系。

    挂了电话之后靠着墙,脑子里却全是刚刚宁小公子的明艳,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段极软,正是床奴最好的年纪呢,他也不年轻了也已经二十二岁了,主子也该腻烦了。

    没等羡宁伤感完,就听底下的侍奴来报,又有几个家主携带幼子、嫡孙来给四爷请安,羡宁张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去请示主子”调整好情绪进入办公室,他刚刚是真的想说让他们都走啊,万一主子有看上眼的那还有他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