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话一完,便立即让人架住胡蝶,胡蝶此时腿竟有些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给她检测的女警对于洋点点头,表示胡蝶也吸食了违禁品。

    “都带走吧,今天这里还发生了贵重物品失窃,现在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于洋大声宣布。

    胡蝶听着差点眼前一黑,特别她转头看到贺瑶和周亦儒时,更是心慌神乱。

    这次于洋带了三辆大车过来,全都装满了。

    胡蝶,贺瑶,周亦儒被塞进一个大车里,跟一群人挤在一起,空气混浊,不时还有人咳嗽。最倒霉的是贺瑶,她穿的极少,被带下来时她身上只被胡乱穿了件衣服,里面有里衣裤都没有。这车里还有男人,她感觉一直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但是她身体极痛极痛,嗓子干哑说不出话来,只能被人猥亵了一路。

    到了警察局,他们都连夜被审问。

    丁康泰和姒悬夫妇都赶到了警局。

    由于高以淑的关系,于洋对荼蘼也是熟悉的,便跟他们单独聊了一下:“简直不堪入目,进房间的警员说贺瑶跟周亦儒在一个房间赤条条的一起,警察进来了才分开,让这两个人穿好衣服。那个胡蝶呢,在酒吧的后面找到她的外套,她身上也测出吸食违禁药品。吸食违禁药品,拘留是跑不了的。”

    “那如果多交一点罚金呢,能不能早点放出来”荼蘼忙说,“贺瑶现在是翡翠珠宝展的负责人,这事儿要闹出去,实在不敢想像。”

    她倒是想让这些人吃点苦头,可是为了展览会着想,至少贺瑶是要早上要弄出去,胡蝶和周亦儒呆里面受受苦倒是无所谓。

    “这还能瞒得住吗?整个酒吧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肯看着。”于洋很为难,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显然还是要公事公办。

    “他们的口供都说,你们昨天晚上也在?”于洋又问。

    “是在呢!”荼蘼说,“不过后来吃完饭,我们在酒吧玩了一下,不到十点我们就走了。”

    “我接到公司电话,公司发生紧急事情。我走的时候贺瑶已经昏睡了,我看她睡的熟,加上她跟胡蝶也相识,便回公司处理海外紧急事情。”丁康泰说的面不改色,还面露遗憾,“按理说小瑶跟周老板房间隔的远,她怎么可能去周老板的房间呢?”

    “有个男公关说是胡蝶吩咐的。”于洋回答,“这事儿也就清楚了,按你们这样说贺瑶应该是被陷害的,而且她现在精神极不正常,我看应该早上可以带走的。”

    “那太好了。”荼蘼想的是不喜欢翡翠珠宝展,必竟现在是重中之重。

    “我去办手续吧!”丁康泰忙说。

    荼蘼和姒悬先出了警局,不一会儿丁康泰搂着神情憔悴精神恍惚的贺瑶出来。贺瑶身上披着丁康泰的外套,她直接上了丁康泰的车。

    此时荼蘼和姒悬的车正在前面,他们从后视镜可以看到贺瑶上车之后,丁康泰驱动车子,然后调转头离开。

    昨天那晚上那场戏也的确是绝了,蝴蝶酒吧被查了,短期之内不可能开业,就算真的开估计也重度受创,短期内生意会大受影响,甚至一蹶不振也有可能。

    再来就是胡蝶和周亦儒,这两人在警局就有得他们受了,按于洋的意思,不拘个十五天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贺瑶,也受到很大的教训,按体检医生检查出来的结果,贺遥在昨天晚上承受过的侵害,加上吸食违禁药物,这样的创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

    贺瑶坐上丁康泰的车时一个字没说,她缩成一团,眼睛也闭着,等丁康泰送她回酒店门口时,她都无知无觉。

    丁康泰面不改色,自己先下车,然后将贺瑶抱下来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