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它伤不了人。”公子玄拉回她伸出去的手,将她送到马车内。

      “你对它做了什么?”穆心悦见男人也坐了进来,蹙眉问他。

      “没什么,我只是用灵力压住了它的力气,它一时动不了而已。”公子玄满不在乎道。

      车外的玄安,此时是一脸懵逼,他低头看着那可怜兮兮地被主子扔在自己怀里的灵犬,听到主子的话,嘴角抽了抽,

      有些同情地看着怀里动弹不得的白色小犬,主子这是下了多少力啊……

      心中暗暗为它默哀了几秒,便将它放进怀里,带着它一起坐在了马车夫的位置。

      “你……真是……”穆心悦给他气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索性别开头缩在一边不理他。

      “心儿~”

      “心儿……”

      一路上公子玄都在她身边‘心儿’长‘心儿’短的,她就是不想理这个小鸡肚肠的男人。

      ——

      罗北国一个茶楼里,一身紧身月白罗北国男子服饰的白想想坐在一楼大堂的边角处,听着茶楼里最近发生的各个事件。

      “听说国师的小儿子闭关了。”

      “那可不是,那少年才年约十八就有如此造诣,日后怕前途不可限量……”

      “这没什么好奇的,你们可知,据小道消息称,这嘉庆国派来和亲的公主一夜之间暴毙了……”

      “天哪,真的假的?”

      “这和亲公主在我们罗北国境内暴毙,怕是会惹得嘉庆国不痛快啊。”

      “这有什么?我们罗北国怕他们嘉庆国不成?他们仗打赢了,还不是屁颠屁颠地把女儿嫁过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真打仗,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黎民百姓?”

      “是啊,是啊。”

      ……听着这些无关痛痒的八卦消息,白想想皱眉喝着茶,她还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下一刻她却是竖起了耳朵,

      “前些天,太子殿下似乎带了几个人回来,听说是叛党,被抓进大牢了。”

      “听说是从嘉庆国抓回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我们残暴的太子殿下。”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这话私底下说说没事,传到太子殿下耳朵里,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