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免礼!”

    崇祯激动得站了起来:“听说你们有一些神奇之物?”

    许青与王国兴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钱谦益竟是率先站了出来。

    “陛下,此人穿着如此古怪着实有失体统,有碍观瞻啊!”

    如今的钱谦益乃是礼部侍郎。

    而礼部本就有制定、执行礼仪制度的责任,因此他开口倒是没问题。

    如今更是朝会,许青的穿着在他看来自然上不得台面。

    许青看了他一眼,根本认不出对方就是水太凉。

    崇祯也是看向了钱谦益,虽然心中想砍了对方,但还不是时候。

    砍掉一个钱谦益容易,他更想一锅端。

    “无妨,许青只是一介平民,有些规矩不遵守也罢。”

    钱谦益还不甘愿罢休,拱手道:

    “陛下,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人竟敢将头发割去,定然是个不孝之徒。”

    他想起了之前崇祯的话,又是补充道:“陛下,此人如此不孝,想必会拿出一些糊弄人的东西来欺瞒陛下,还请陛下明鉴。”

    不愧是读书人,一上来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

    他如此针对许青其一是看其不顺眼,毕竟自己乃是礼部侍郎,对方如此穿着甚至还上朝,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其二便是许青乃是锦衣卫王国兴带进来的,他们当官的天生不喜锦衣卫。

    因此无论如何也要给对方下一点绊子。

    许青看向了钱谦益,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反而好笑的问道:“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呢?管的这么宽?”

    “哼!”

    钱谦益冷哼一声:“老夫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娘,老夫只是替你父母感到不值。”

    “哦?”

    许青惊奇的道:“我剪个短发就是不孝了?就是对不起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