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金疙瘩,就是从这家伙身上搜到的。”汪成又在那家伙的小腿伤口上踹了一脚,那青年身子猛然扭曲挣扎着。

    关键这货嚣张的很,压根没把公安放在眼里。

    孙彦现在仍旧昏迷不醒,医院说情况不乐观,如果孙彦有个三长两短,这年轻人在枪毙之前,铁定少不了亲切的问候。

    徐槐抓住年轻人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

    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眼里透着一股子狠厉劲,跟徐槐四目相视时,嘴角竟是勾着一抹有恃无恐的嘲讽弧度,下一秒一口唾沫吐向徐槐的脸。

    得亏是徐槐闪得快。

    即便如此,脸上也落了一些唾沫渣子。

    谁给你的自信,这时候还敢挑衅公安!?

    徐槐按着他的头狠狠撞在树干上,然后用他的脸来回摩擦着树干,杏树树干上干枯的树皮扑簌簌往下掉。

    “不管你是谁,你摊上大事了,你最好祈祷我们的人没事,否则等着被枪毙吧!”

    “你他妈少吓唬我,就算我捅死了人,你们也拿我没辙,不信试试!”

    青年的脸贴在树干上,几个摩擦下来,哪怕是冻得没知觉的脸颊,也被摩擦地火辣辣疼。

    青年非但没有害怕之色,反倒是露出几分不屑,有恃无恐地冷笑着。

    徐槐抓着他的头发,又用力撞在树干上,力道之大,树干上的积雪扑簌簌震落下来。

    这年头没有袭警罪,正儿八经袭警罪入刑法,要等到2021年。

    捅伤公安,和普通的故意伤害罪一样,顶多会额外获得公安的特殊问候。

    青年依旧是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反倒是狰狞笑道:

    “有本事你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妈的!

    头这么铁!

    看来身份不简单。

    徐槐一脚踹在青年的小腿伤口上,青年咬紧牙关,用头撞着树干,想用另一种疼来缓解腿上的剧痛。

    “汪叔,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金疙瘩呢?拿给我看看。”

    汪成犹豫了一下,以为徐槐支走他,要给常秀英出气,担心徐槐年轻气盛下死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