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给你这种机会吧?”

      赵静面露疑惑,想不通为何方亭序会说出这番话。

      “根据我国刑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巨大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好歹也读过书,这点道理不会不明白吧?”

      此话一出,赵静刚才还因为激动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哆嗦嗦个不停,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告诉你,他把耳环卖到了兰亭阁古董店?”

      方亭序特地把“兰亭阁”三个字咬的很重。

      “或者你也可以猜猜,那家店是谁的?”

      赵静的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开始颤抖,试图抬头直视方亭序而证明自己不心虚,试了几次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做过就是做过,根本无法抹除痕迹。

      只要有心调查,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

      “启兰,启兰她也都知道了?”

      “你还是关心眼下吧,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实话告诉你赵静,如果三胖没有去留学,那无论是不是你的原因,我都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到时候那就准备等着蹲大牢吧。”

      还不等方亭序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赵静的声音。

      “我答应,我都答应,我会鼓励三胖去留学,以后也不会再干涉三胖学业上的任何内容,这总行了吧?”

      “算你识相。”

      “那……那你能别让工厂开除我父母吗?他们在工厂干的挺好,一下子被开除,还是由于我的问题被开除,我怕他们受不了。”

      “刚才那通电话根本没打通,是我吓唬你的,要不你再猜猜关于耳环的事情,是不是在吓唬你?”

      方亭序似笑非笑的扔下一句转身离开。

      独留赵静在屋内思绪流转。

      想了半天,赵静还是不敢去赌。

      万一方亭序手上真的找到那个当初去燕京兑换耳环的家伙,然后把自己给供出来,那她可没办法解释耳环的事情,最后大概率得出结论。

      毕竟宿舍的姐妹们都已经见过,自己当时就说这对耳环是自己的,真追究起来指定会出问题。

      赵静可不想去坐牢。

      即便这些事不发生,依照现如今方亭序的能量,只要在十里八乡说一句自己的坏话,那她肯定会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