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应元给了贾六一个明明是意味深长,却总觉透着暧昧的眼神,“我相信你啊。”

    贾六一阵寒颤。

    “反正以后不管你干什么,我都跟你学,别想吃独食!”

    祖应元嘿嘿一声,到队伍后面去了。

    贾六被气的无语,要是样样都带这小子分,天还有宁日么?

    “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走,这里不安全啊!”

    鲍国忠过来问怎么不走了。

    “干嘛要走,番贼要杀的是清狗,我又没辫子。”

    贾六气乎乎的拉上二杨竟是上了山,“我去方便一下,你们原地稍息。”

    “......”

    鲍国忠摸了摸自己的辫子,再看正往林中走的贾大人,也是一阵无语。

    贾六真是要方便一下,昨天夜里因为过度紧张没顾得上排毒养颜,神经突然放松下来,身体就自然的产生反应,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找了块风水不错的宝地脱下裤子,抱着一棵大树一阵爽脱后,便喊不远处的杨植把草纸拿过来。

    杨植“啊”了一声:“少爷,走的匆忙,我没带草纸啊。”

    “你那本半老黄历呢?”

    “我用了。”

    “小春子,你有没有?”

    “有,没带。”谷偐

    “.......”

    二杨知道要坏事,果然那边草丛不停摇晃之后,贾大人从树后冒了出来。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大人的手。

    “看什么!你们知道我刚才屙了这世间最贵的一泡屎吗!八百两啊,八百两啊,混蛋!”

    贾六肉疼死了,擦个屁股擦出去北京一套三合院,这他娘的得多败家啊。

    知道大人损失过大,回来路上二杨就不敢跟贾六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