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漱冰说完,手指还抚了一下桑云听的脸颊。

    力道特别轻。

    但手背和小臂上爆出的几根青筋,隐约透着一股疯劲儿。

    桑云听没察觉到。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岑漱冰羞辱了,起身质问:

    “你的意思你可以一边跟我睡,一边跟其他很多女人交往?”

    “我不会。”岑漱冰说的极为坦然,

    “我说过,凡事利为先,谈感情没劲,也矫情。”

    他直接否认,看起来十分大度:

    “并且目前来看,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不了主。”

    高门大院讲出身,联姻是规矩。

    “不过这跟我养着你并不冲突。”岑漱冰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逢场作戏,夫妻分开玩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我也根本没打算跟谁去领结婚证。”

    他在说什么?

    好烂的婚姻观。

    桑云听用尽自己的生平的情感逻辑,也没办法去捋顺岑漱冰的想法:

    “你养着我,我还可以跟濯羡哥交往?”

    岑漱冰眼底一片寒意,似有恶劣在跳动,但仍然点头:

    “身体得是我的,这是底线。”

    “你有病吧。”桑云听凉得心惊,

    “你跟濯羡哥争什么都行,财产,权势,华晟,都跟我没关系!”

    桑云听扔掉手里的棉签和创可贴:

    “但麻烦你别总是拿我当赌注较劲。”

    “你不喜欢我,请不要给我错觉。”桑云听语气里带着哭腔,“真心不可以这样践踏。”

    她眼泪执拗地吟在眼眶里,迟迟未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