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点名要桑小姐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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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啸堂是昨天晚上在开宴的时候注意到桑云听的。

    无它。

    三十多岁就把自己玩到身体亏空,不能生育的老色鬼,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软趴趴,只有那颗色心依然坚硬。

    他对美人保持着高度敏感。

    自打五年前,他靠吃药和园子里的新佣人偷情,被刘思清撞破后,这园子再也没招过四十岁以下的佣人了。

    外面养了多少个,刘思清不管,只要不把人领回园子,即便没婚姻关系,她的正宫地位仍然可以屹立不倒。

    “怎么没人和我说,家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女仆。”

    岑啸堂为了让桑云听单独伺候他,特意赶在两个儿子和夫人之前起床。

    他喝着汤,频频看向桑云听:

    “你走近点,让我好好瞧瞧你。”

    桑云听往前挪了一步,依然和岑啸堂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

    岑啸堂今年五十出头,保养得极好,再加上长期锻炼,乍一看只有不到四十。

    “再走近点。”岑啸堂起身,想去拉桑云听的手。

    桑云听防备地往后拉开距离,还没开口,就听见岑濯羡的声音:

    “爸,早啊。”

    岑濯羡这一声,叫得岑啸堂又坐回座位,摆出严父的形象:

    “早。”

    岑啸堂尴尬地用汤匙搅弄了几下汤:

    “你妈还没起?”

    “起了。”岑濯羡说,“怕又撞破您的好事,一直躲在电梯里没出来。”

    岑啸堂记起五年前混乱的场景,干咳了一声。

    他把刘思清岑濯羡母子接回来后就很少回家,岑濯羡又不在他身边长大,导致父子关系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