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还是之前答应桑云听戒的,怕亲她的时候,她再嫌弃有味儿。

    这么一想,岑漱冰更生气了。

    面对桑云听这样的态度,他那股压制了很久的、跋扈嚣张的纨绔气焰活生生又被逼了出来,没由得口不择言了一句:

    “桑云听,你把自己想得真廉价。”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桑云听忍了一天的眼泪,突然就这么掉下来了。

    她不想再让岑漱冰看轻,说话的时候还一直压着哭腔。

    今天是除夕夜,亲人家人团聚的节日,岑漱冰却带给她抓心一样的疼。

    “你明明有人陪的,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桑云听不接受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更不想做什么富家子的地下情人。

    她一开始的目的很明确,他们只是暧昧关系,是对等的。

    “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明天来深圳,要么我回园子带你过来。”

    岑漱冰很少被人这么拒绝,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惹他。

    祖上三代赋予岑漱冰现在的阶级地位,让他生来受尽社会优待,自然也能接收到不同层次人的各种谄媚态度。

    他的人生词典里从来不需要存在诸如,嫉妒、仰视、羡慕这类词语,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些词的感受。

    “能和岑濯羡守岁,不能过来跟我过新年吗?”

    可今天岑漱冰第一次了解到嫉妒的滋味。

    他尤其生气桑云听的差别对待。

    “我们并没有在恋爱,对吗?”桑云听反问道,

    “我和什么男人来往,不需要跟同你来往划对等符号。”

    她将上次岑漱冰糊弄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岑漱冰直接气笑了,他懒得计较和喝醉酒桑云听话里的那个“别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桑云听,如果明天下午我没见到你的话,我就只能回北京亲自带你过来了。”

    上次他的解释还不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