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起道谢,桑云听又想起来一件事,“我的导师是台里的宁惜,她今天告诉我,是时妤前辈推荐她收的我。”

    桑云听怎么可能认识时妤这种传媒界泰斗级人物,应该是岑漱冰的人脉。

    岑漱冰没提他和时妤是什么关系,只简单解释两句:

    “宁惜打出来的学生,在你们业内口碑还不错。”

    他清楚职业规划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有多重要,既然都开了这个口,他就务必要为桑云听打算的万无一失。

    “不用谢我,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几次,总得做好售后。”

    岑漱冰开门走了。

    桑云听在房间坐了一会儿。

    她真的看不懂岑漱冰。

    他对她的态度真的不像喜欢,但每次见面,他的照顾又远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面上看起来明明什么都不在乎,又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我?”桑云听上楼敲开了岑漱冰的房门,直接开口问他。

    岑漱冰看着她,有些不理解。

    以前没碰她,就算桑云听看起来有些眼烦,他也大可以无视。

    现在碰了,她又不肯收钱,收东西,那他不得做点别的弥补?

    “岑漱冰,你知不知道....”桑云听仰头看他微蹙的眉峰,心里酸得像浸了柠檬汽水。

    “什么?”

    “你真的很会哄人。”

    “不知道。”岑漱冰矢口否认,“我没哄过人。”

    “你撒谎!”桑云听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

    “你做这些什么目的?”

    岑漱冰承认自己有目的,但这么被桑云听直白地说出来,还带着丝质问鄙夷的语气,他真的有点生气:

    “你别自作多情,我没再哄你。”

    桑云听不理他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