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听有些窒息。

    她蹙着眉,指甲掐过岑漱冰的手指,手背和小臂,划出长长的红痕。

    岑漱冰似乎感觉不到疼,依然不肯松开手。

    直到桑云听的眼泪从通红的眼眶里簌簌流下,手背感到一丝冰凉,他才挪开手掌。

    下一秒,桑云听的唇齿又被强行撬开,想说的话再次被封死。

    ....

    时间没过去多久。

    从桑云听身上下来时,岑漱冰带着怒气骂了声操。

    八分钟。

    只比他第一次时间久一点。

    他不安于自己刚刚的失控:

    “我去冷静下。”

    岑漱冰把桑云听独自扔在沙发上,倒了杯冰水,去阳台上透气。

    -

    有些话说出口就已经清醒。

    桑云听腿有些酸,她抱膝在沙发上愣了会儿。

    岑漱冰休假这几天不怎么节制,她有些脱力,站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漱冰依然没有回来。

    大腿上的粉色睡裙被晕出一小滩水渍。

    原来她哭了这么多眼泪啊。

    刚刚被压抑下去的自尊和骄傲重新在心口长了出来。

    她并没有要求岑漱冰给她一个关于婚姻的承诺,她当然知道这个对于他来讲也很为难。

    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得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