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支支吾吾地敷衍:有关少爷的所有安保都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桑云听对岑漱冰最初那股上头的情绪逐渐趋于冷淡。

    这是她无法接受岑漱冰的一个点:

    他可以肆意妄为,任何事情都行,他有这个资本。

    但他不可以对她肆意妄为。

    她是人,不是玩物,更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他的监视下,按照他的心意围着他的世界而生活。

    桑云听的冷淡显而易见,

    岑漱冰没由地心慌,他趁着园子里宴请回了趟北京。

    太久没见,本来是想给桑云听一个惊喜。

    跑车刚驶进园子,岑漱冰打方向盘的动作一顿。

    他直直驶进花园里,碾死了一排刘思清种的兰花。

    “啧。”

    真他妈烦。

    草地上。

    桑云听蹲着,旁边同样蹲着岑濯羡。

    他们一起在逗刘思清的那只萨摩耶。

    阳光明媚,桑云听笑得更明媚。

    即便是侧着脸,岑漱冰也能清晰地看见她嘴角弯着的弧度,肩颈松弛,整个人的状态轻松又悠闲。

    和面对他的时候完全不同。

    岑漱冰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桑云听了。

    更确切地说,自从那次他们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他不小心强迫她以后,桑云听就再也没在他面前这么笑过。

    岑漱冰直接将车扔在园子里,径直朝桑云听走过去。

    步伐里裹着燥意和烦,还有点儿心堵。

    大少爷不爽,整个园子的人都不好过,包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