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又是一阵火燃油滚的响声,还伴随着岑漱冰几声低低的国粹。

    最终两碗番茄鸡蛋面上桌。

    桑云听闷不吭声地吸面,又吐出几口蛋壳,在岑漱冰期待的眼神中,勉强夸了句:

    “味道还可以的。”

    饿了吃什么都好吃,汤都喝的不剩。

    肚子饱了,两人又在沙发上厮磨了好一会儿。

    岑漱冰的少爷脾气总算好了点。

    电视打开,放的是苏州评弹。

    岑漱冰破天荒得没换台,抱着桑云听看了一会儿。

    “你喜欢这个?”

    桑云听有些好奇,这类节目不像是他们这个年龄段关注的。

    岑漱冰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玩她的头发:

    “小时候我姥爷在江苏任职,跟着他泡过茶楼和书场,听得多,习惯了。”

    桑云听记起书房里那把月琴,牡丹雕头,盘圆柄直,连琴弦都有人定期打理:

    “难怪,你书房里挂了把月琴。”

    桑云听想了想,又问:

    “能弹吗?....还是古董?”

    “宋代的玩意儿,早就不能弹了,你想弹我找人给你重新做一把。”

    “......古董你怎么就直接挂墙上了。”桑云听起身就想去书房把月琴收起来,被岑漱冰一把摁下。

    他亲了亲桑云听的脸,被她直接逗笑了:

    “我花十几个买下金玉岸,你以为就一把月琴值钱?”

    随处可见的画,吃喝用的瓷器,就连紫檀架格上摆的小玩意儿都有银钱堆砌之故。

    桑云听愣了愣,没说话。

    现在这样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