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幼稚,可在此情此景,却十分香艳。

    宗政禹见她一副随时都可以撂挑子不干的样子,气得低下头,恶狠狠地在她耳廓咬了一口,低低喊了一声:“姐姐……”

    希飏:“!!!”

    妈呀,这谁遭得住!

    疾风、骤雨。

    惊涛、拍岸。

    山川、雪浪。

    质量胜于数量,出了一身汗后,风消雨歇。

    希飏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低声问:“亲爱的摄政王殿下,这个奖励还满意吗?”

    宗政禹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应了声:“嗯。”

    虽然酣畅淋漓,但余韵未消。

    平时跟冰川似冷硬的面部轮廓,此时不但柔和,眼角还残存着红痕,作为鸳鸯交颈抵死缠绵的证明。

    希飏笑了笑,道:“下次再解锁新的,今晚你别闹我了,好好歇息明日好回门啊!”

    宗政禹其实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想了想,刚才闹腾得够狠,吃得也够好,他没必要竭泽而渔。

    于是,他顺了她的意,道:“你先睡,我给你擦擦。”

    照例,让外头伺候的采青送了水来。

    擦拭过,换了床褥子,他才跟着睡下。将她轻轻拢入怀中,半梦半醒的人儿气恼地推了他一把:“别闹,够了不要了。”

    小猫呜咽一样的声音,听得宗政禹不由失笑。

    瘾大、爱玩、人菜。

    点火的是她,求饶的也是她!

    次日,补回门。

    得知摄政王会陪王妃回门,丞相府一早便做了准备。

    不过,所有人都很敬业,包括宗政禹在内,都上了早朝后,才开始走礼仪——

    当然,宗政禹其实是照顾希飏,她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