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一个会唱曲儿的小姑娘?

    祝霄也道:“是啊阳姐儿。再说了,你马上就要大婚了。到时候带了这么个小姑娘去王府么?也不怕……咳咳……”

    他没说下去,但他们都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怕引狼入室!

    欢场的女人,看起来再单纯,也全部都是深谙勾搭男人的手段。

    他们是真的替希飏担忧,怕她带了个女子去摄政王府,以后家都被偷了!

    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不但发生过,而且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出来的,都见多了这种事了好吗!

    闻言,小黄莺身子一抖,忙道:“黄莺只图救命,出去后不管小姐把我放去哪儿,我都可以的!”

    萧廉还是不赞同:“能帮得上就帮帮,希阳,帮人也别给自己惹一身骚。”

    “呵!”希飏一笑,斜睨萧廉,道:“拳头硬就是王法,打了这么多年架,你怎么还不懂呢?”

    萧廉一愣:“什么?”

    希飏看了一眼小黄莺,道:“你先跟我回去,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萧廉几个脸上全部都是不赞成,小黄莺却大喜过望地给希飏磕头:“多谢小姐!”

    “你……”萧廉拧眉,道:“怎么说不听呢?”希飏一脸淡定,耸了耸肩,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船到桥头自然沉!”

    萧廉唇角抽了下:“还自然沉?”

    “对啊!”希飏嘿嘿一笑,道:“沉了的船就不要留恋的意思,明白吗?”

    也就是说,她根本毫无畏惧。

    虽说她很清楚,不要考验人性,不要用女人来考验男人,但她也不是用来考验宗政禹。

    纯粹就是先把小黄莺带着走,等到有合适的时机给送走就行。

    宗政禹不至于这么个小姑娘就能把他撩走,她相信他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退一万步讲,倘若他是,这艘船不沉她也要凿个洞搞沉它!

    她这么坚持,萧廉也不好说什么,而是看了一眼还在哀嚎的梁魁,问:“他那边……”“没事,这口锅我背了!”希飏非常豪气地道:“回头不管谁问,都说是我让打的。任何人找上门,你们就带他们去找我!我倒想让他们认识一下,什么叫做养不教父之过!”

    她把小黄莺带走,理由会很充分:是我要护着这个小妞儿,所以让他们出手打人的。有本事,就来找我算账!

    她怕个屁啊,隔壁就是小皇帝,有皇帝给她做证人,难不成冠军侯府还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