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没扎进去呢,他突然听到一声暴喝:“二叔,你在干什么!”

    事与愿违的是,一道剑光倏地打掉了希锦昝手里的匕首,将他的手掌狠狠钉在了车壁的木板上!

    而那黑衣人,已经被一剑穿喉,滚落车子外面去了。

    希恒掀开车帘,怒目瞪视着希锦昝,唇角勾着冷厉阴森的笑,道:“二叔竟然想要趁乱下手,杀了子行么?”

    “不是!”希锦昝想要解释:“我没有……我……”然后,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希维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刚才痛苦的样子,反而还嘿嘿一笑,道:“二叔,不舍得一点儿,还真捉不住你的狐狸尾巴呢!”

    “你……你不是……”希锦昝这才知道,希维竟然没事!

    只见希维坐了起来,手伸进衣襟内,从心口处拿出来一面护心镜,道:“我这是要参加武举比试之人,还能不防着呀?”

    “你那血……”希锦昝脸色惨白,知道自己棋差一招了。

    希维咧嘴一笑,道:“你说这血啊?”

    他笑得万分嘚瑟:“是阳妹为我准备好的猪血呀!”

    希锦昝拧眉:“猪血早就存放,怎么完全不会凝固?”

    希维一耸肩,道:“那你就要问阳妹放了什么药了,这可不是我之所长!”

    而希恒,则是站在破破烂烂的车门外,道:“二叔,等见了祖父再解释吧!”

    被擒下了马车,希锦昝忍着手掌的剧痛,这才发现:所有黑衣刺客,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活口!

    知道自己是入了局中局,他眼里全然都是灰败的神色,问:“你早就安排好了?”

    希恒一脸坦然:“不然,为何要邀请二叔去看比武呢?”

    希锦昝又问:“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希恒垂头一笑,道:“那就要问飏妹了!”

    想到所有事情中的那个意外——希飏,希锦昝闭了闭眼。

    为什么事情碰到希飏,就全部都不在原来的轨迹上了呢?他不死心地又道:“他们……不是希家的人!”

    说的,是此时围绕着他们的一行青衣人,有男有女,个个都用衣料同款的布料蒙面。

    希恒淡淡一笑,道:“二叔,侄儿这些年在外头做事,身边没养几个人,早就回不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