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恳切,谢渝却置若罔闻。

    抱着傅宁榕翻了个身,他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压着腰,按到之前摆放着酒水和茶盏的桌台上,随即人也覆了上来。

    那么多年都未曾见她着过女装,今日是头一次。

    闭上眼,他仍然能记得她如此生动的表情,一颦一蹙都刻进他的脑海里。

    周身的气息冷冽。

    可手却在她的身体各处点火。

    傅宁榕吓得缩在一起,谢渝仍不到尽头不罢休地缠着她。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我们还能保持从前的关系吗?”

    “怎么可能啊,阿榕。”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格外的重,“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差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况且……

    他从前何尝没有对她起过不轨之心?

    她想走。

    可谢渝并不如她的意。

    他手里的把柄众多,任何一个都能让她老老实实听他的话:“阿榕,就这么走了,修河贪污案的那位涉事者不想要了?”

    “你说我要是执意不放人,你们能怎么办?”

    两件案子本来就有牵扯。

    碰巧,那位杨兄就是被谢渝的人给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渝才能从他嘴里撬出联络人的地点,知道他们会在此相汇。

    傅宁榕身形一顿。

    她着了女装来这里走一遭便是为了缉查要犯,倘若她来这一遭,又要不着人,岂不是落得两头空?

    他就是仗着她什么把柄都在他手里,才笃定她会无条件向他低头。

    谢渝将她抱紧怀里温存,傅宁榕也只能顺从。似多么宽容又善解人意一般,谢渝的眼神莫测,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喑哑:“我可以等,待到你哪日能彻底接受了,我们再继续。”

    “只是阿榕,你是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