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文撇撇嘴,这老头学的还挺快。

    旋即他就去到昨天王老头的位置落座,接着从袋子里掏出秘制饵料捏了一些,扔进水里打窝。

    王老头不满道:“臭小子,我这边的鱼都要被你惊走了,我今天可是花费了大代价打了窝的。”

    闫解文恍然,怪不得这老头今天没空军,原来是打了窝。

    闫解文嫌弃道:“不就是一些棒子面,还大代价,该没鱼还是没鱼。”

    “你小子说的轻巧,我可是跟我老伴打过保证的,要是没能拿等量的鱼回去,今晚就没饭吃,你小子可别害我。”

    王老头抱怨道。

    闫解文笑道:“我说王老头你也不行啊!竟然还被女人管着,看来也是一个耙耳朵。”

    “你小子懂个屁。”

    王老头气急败坏道:“我那叫尊敬,不叫粑耳朵,算了,我跟你一个小屁孩说这些干啥?反正你也听不懂。”

    “老头看不起谁呢!我今年都十八岁了,换作在乡下,都能当爸爸了。”

    闫解文一边反驳,手中的动作也不停,见窝料已经投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下杆。

    钓鱼本来就是个考验耐心的活,不过在等待鱼儿上钩的期间和王老头斗斗嘴,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你都说了那是在乡下,这里是四九城。”

    王老头好奇道:“对了小闫,看你这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吧?怎么有空天天来钓鱼?”

    也不怪他这么问,因为如果闫解文有了工作,又怎么可能天天来钓鱼?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街溜子。

    闫解文随口答道:“落榜了呗!”

    王老头问道:“怎么不去复读一年?说不定就考上了。”

    落榜,结合闫解文的年纪,王老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高考。

    但落榜也不算个稀奇事,每年落榜的人多了去了。

    甚至还有很多复读了很多年依旧是没考上。

    “家里穷。”

    闫解文耸了耸肩,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