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充耳不闻,他去桶边抬了水过来,慢慢给魏宿擦洗。

    魏宿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这个手法怎么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厨子,杀猪时也是这般,或者用药或者绑起来,洗干净后好下锅。

    花念擦洗得仔细,一点一点细细擦,他喜洁净。

    魏宿感觉对方在脱他亵裤,魏宿稳着声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念轻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这会儿听见一声气声,分辨不出男女,但凭声调能判断对方是在笑。

    笑什么?

    对方这会儿脱了他的亵裤,举止......莽撞!他感觉到对方帕子正在给自己擦拭,魏宿咬着牙,帕子一来一回摩擦,对方力道还不小。痛意中带着些......

    魏宿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有些事见得多了脸皮比别人厚得不是一点两点,命根子在人手里他还能沉住气问:“你要做什么?”

    哪怕是净身都没有这么磨叽的道理。

    花念握着柱子上下左右仔细清洗,里面两颗石头也洗了两遍水,毕竟人救回来后昏迷了两天没洗过,洗干净了自己用着放心。

    擦完重点地方,其他地方潦草擦了一遍,花念扔了帕子在魏宿手上写:【放心,不阉了你。】

    魏宿感受着字迹,他冷声:“你敢吗?”

    抓了他却不杀他,证明不是宿敌。

    自他醒来没有威胁没有交换,还扮作了哑巴,对方一点利益不图的话他不信,阉了他,这人不敢。

    屋内门窗关死,内里层层纱帐,青天白日的只有这样才让花念觉得可行,他慢吞吞脱了衣裳,没脱完,哪怕魏宿看不见。

    他看着旁边的粗细不一的长玉,拿着最边细那根抹了药,靠在床边慢慢送入。

    魏宿捕捉到房内清浅的呼吸声,从一开始的隐忍变得略微急促。

    房内安静得魏宿能听见那人的一切动静,对方呼吸的气调,抬手带起的风声,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忍耐的事。

    随着时间过去,屋内弥漫着很淡的香气,盖过了之前闻见的墨香,他捕捉着这股香气,居然有片刻的放松,似乎以前也在哪里闻过。

    对方放松了下来,随之响起微弱的水声,魏宿皱眉。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像是装满酒的酒瓶被拔开塞子,带着清脆一声“啵”。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热,神智却越来越清醒,这种下三滥的药不该是让人失去神智吗?

    从左到右换了一遍,花念自己准备最大的长玉才和眼前的实物差不多,这可太难吃下,光是吃下去就费了他小半力气,若要等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