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尖锐的针头插入皮肤,冰冷的液体伴随着奇妙的热意仿佛在短短一秒内便流传全身。

    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难受。

    亦或是两者都有。

    躺在床上,看着一群陌生人在他身上装卸各种仪器,导联线。

    直到全身挂满冷汗,白大褂们散去,他才重新拥有自由。

    颤颤巍巍走下床,酒井野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出神地想道。

    他变成无用的废物了?

    可能是看他的表情太过绝望,路过的白大褂顺嘴说了句。

    “正常反应,最快几分钟后就能恢复。”

    同好心人所说,五分钟后酒井野终于拥有基本的行动力,他爬起身,穿过正窃窃私语的一众白大褂,走出大门。

    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走廊。

    但也不算全然陌生。

    和之前被炸毁的实验室有点像。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酒井野不想当无头苍蝇,没有方向地胡乱寻找降谷零。

    那只是浪费时间。

    他半身探进房内,朝着空无一物的半空问道。

    “波本在哪?”

    从审讯室出来,降谷零意识混沌,各种纷乱的事物不断在脑海中交汇交织。

    甚至之前百加得对他造成的影响也再次出现。

    脑内不断浮现出本不属于他的记忆。

    可即便他有一部分理智能判别这一切。

    却无法停止脑内剧烈的信息轰炸。

    朗姆的洗脑手段似乎又进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