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捻暴露在手下的后颈,降谷零无奈,用一种柔和到不可思议的口吻拜托道。

    “酒井,我想帮你,所以乖乖听话,好吗?”

    帮他?

    酒井野耳尖微烫,他侧过脸,不着痕迹地蹭了下床单。

    他胡乱想到,为什么零也说要帮他。

    明明他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可即便是在不清醒状态下,依然从这句柔软的话语中听出不容争辩的意味。

    酒井野整张脸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挪动身体远离降谷零几寸。

    于是他得到梦寐以求的奖励。

    降谷零将他裤子褪去的时候,他没有挣扎。

    只是在想零为什么要脱他裤子。

    但本能的,他腹部微紧,本就肿胀的下腹愈发胀痛。

    他更热了。

    看着暴露在眼前,骇人陌生的存在,降谷零竭力放下内心的抗拒。

    他尝试性伸出手,握住他需要解决的难题。

    可是原本乖巧的酒井野忽然剧烈挣扎。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幼犬,不断发出嘶哑的低喘。

    没想到酒井野会是这种反应,降谷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松开手,罕见地产生些许茫然。

    他为什么要听信贝尔摩德那家伙的话。

    但没有让他过多思考下去,不过几秒,原本看上去十分不情愿的酒井野又一次贴了上来。

    就像是第一次认知到骨头是什么滋味的幼犬被其中的美味吓到,惊恐地扔掉骨头。

    但等反应过来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更多。

    本就是准备帮酒井野解决现状,降谷零抛开一切杂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