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炙热的视线,降谷零挂断和贝尔摩德的通话,走到酒井野床边。

    “现在感觉怎么样?”

    酒井野实话实说,“很好。”

    降谷零点头,只当他是因为年纪小身体素质优秀。

    “你还记得昨天那通电话吗?”

    早上降谷零赶到基地,酒井野的手术已经结束。

    少年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只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

    显露出几分稚嫩的脆弱。

    看着可怜兮兮的。

    只可惜亲眼目睹酒井野从窗口跳下,降谷零知道这不过只是错觉。

    但他也没有放任少年泛青的手继续暴露在空气中。

    替他捻好被子,转身打开病房的暖气。

    组织可没有什么细心的医护人员。

    更准确的说酒井野不值得他们细心。

    “电话?”酒井野愣了下,努力回想昨天他什么时候给降谷零打过电话。

    但怎么也想不起这段记忆。

    见他这副样子,降谷零也知道他估计那时候依旧处于麻醉状态。

    他揉了下酒井野的头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记得也没事。”

    不等酒井野说些什么,他切入正题。

    “昨天除去藤本,有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又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事实上昨天一天酒井野的注意力都在通讯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