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尔只觉得好笑。

      “明明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要找死,怎么能怪我?”

      她轻飘飘地睨着温婷柔,眼底没有一丁点的同情。

      “他之前能这么对我,现在这么对你也无可厚非。”

      “不过,那个男人是圈子里有名的妻管严,我奉劝你一句,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她看似好心的提醒,落在温婷柔的耳中,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

      她忍无可忍地攥紧了拳头。

      “温晚尔,你不过是个被人上烂的破鞋,你还有脸来教训我?”

      “要不是靠着席珩,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看着温晚尔无动于衷的面孔,还算清秀的面孔越发扭曲变形。

      “一个被玩腻的下堂妻,席珩今晚都带了别的女人,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我等着你狠狠摔下来的那一天!”

      温婷柔阴森狠辣的诅咒,在温晚尔听来,无关痛痒。

      她顺着温婷柔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席珩的身影。

      甜美娇媚的安栩亲密地帖在他的身侧,满眼爱慕地仰头看着他。

      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温晚尔颇感兴味地勾起了唇,温婷柔怨毒的面孔扭曲了一瞬,眼底流露出不解。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温晚尔反问,姿态优雅地将酒杯放在台面上,眼底肆意自信的光芒深深刺痛了温婷柔。

      “只要我不松口,她一辈子上不了位。”

      “而席太太的位置,只有我可以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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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