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一动,落在其中的一瓶上。

      “这是五十年前,格林斯塔纳家族消亡之前留下的三十瓶葡萄酒其中之一,柏林之心。”

      席珩继续说,低哑磁性的嗓音,在昏暗的地窖中,莫名的蛊惑人心。

      也许是无聊,他居然多说了几句。

      “上一次,你选的是极昼夜空。”

      席珩将那一支红酒塞给温晚尔:“这两种酒,味道天差地别,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这瓶柏林之心。”

      温晚尔捏紧了酒瓶,微卷的眼睫毛遮掩住了内心的所有情绪。

      她语气平静得吓人:“物是人非,更何况,席先生从来都不懂我。”

      谈话的气氛不算太愉快。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咔哒。

      温晚尔和席珩难得有默契的脸色一变。

      两人回到地窖门口。

      原本打开的木门,此时被人从外面锁上。

      “妈,让我们出去。”

      席珩声音冰冷。

      屋外没有一丝回应。

      温晚尔咬唇,推了推门,根本纹丝不动。

      “妈!您放我们出去。”

      温晚尔也不必多想,就知道席夫人想做什么。

      不过席夫人现在做那么多,也只不过是在亡羊补牢而已。

      她再度尝试:“我知道你是好心,但现在不是时候,还请你……”

      “小晚,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妈,我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席珩渐行渐远。有什么话就现在说清楚,半个小时后,我会把你们放出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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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