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他,大批士子书生顿时就激动了。

    “陆诗仙,还请您为我等主持公道啊!”

    “对啊子安兄,那北秦二皇子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陆子安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

    不是你们踏马的有病是吧?

    大清早把我喊起来,就为了这些屁事?

    陆大少怒了,心情很不好!

    “诸位诸位,稍安勿躁!”

    “在下倒是不知,你们所说的是何事?”

    为首一士子卖相不错,穿着质地极好的长衫,头发打理的油光水亮,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端得是个风度翩翩。

    嗯,是个小白脸。

    陆子安依稀记得,中国历史上有一种畸形审美情趣,男女着装佩饰以“阴阳颠倒”为美,女子常着男人装,而男子则“为妇人之饰”。

    尤其是上层社会的一些名流,过分注重其仪容的修饰与化妆,用面脂、唇膏等女用化妆品粉头饰面,一度成为一种时尚。

    这种畸形审美情趣,在此刻尤重文风的大乾彰显得淋漓尽致。

    比如眼前这个骚包货,油头粉面,洁白美须,简直就是古代版本的娘炮、伪娘……

    “见过子安兄,在下刘子钦!”

    “那北秦二皇子于弘文馆邀大乾士子比斗,可我等无一例外全都惨败,是以请子安兄出手相助!”

    “没兴趣!”陆川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就要继续回去睡大觉。

    一众士子见状,顿时全都愣在了原地。

    “陆子安!你站住!”

    “身为大乾士子,你怎能不闻不问,任由那姬润羞辱我大乾?”

    刘子钦厉声呵斥道,说得慷慨激昂,好不大气。

    “对啊陆诗仙,你也是乾人,怎能不闻不问呢?”

    “陆子安,你该不会是怕了吧?爱惜羽毛,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