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又是打吊针。

      “医生,我们娃娃还要打多久啊?”

      “看这个样子怕是要打一周才行。”护士边给娃娃扎针边说:“比你们早送来两天的那两个娃儿都还一反一复的发烧,你得注意观察到。”

      “噢,好。”

      杜红英真是头疼得很。

      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也没个说法。

      两个小的睡着了还好,一醒就得抱着,要不然就会用手去扯针头。

      抱着他们又要闹意见,哭哭闹闹哄哄吵吵再加上浩然的说说笑笑唱唱,简直了……

      幸好是单间,不影响别人。

      杜红英就庆幸她换了病房。

      芬芬照例是下了夜班来帮她。

      “这两天辛苦你了。”

      “嫂子,和我您还客气吗?”芬芬时刻关注着三个孩子的情况,因为她是专业的,有她在杜红英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吃过晚饭,杜红英又给孩子敷药的时候芬芬突然道:“嫂子,三个孩子都没有发烧了。”

      杜红英……是的,三个今天下午都没有发烧了。

      “妈妈,我感觉我好了,我喉咙不疼了。”

      “来,浩然,让阿姨看看。”

      芬芬让浩然张大嘴巴。

      “怎么样?”

      杜红英连忙问。

      “好多了,虽然还有点红,但没有昨天那么红肿了,嫂子,看来这个药真的有效。”

      “也许是打吊瓶起的效果呢?”

      “不像。”芬芬道:“你们家属院前前后后就送了十一个孩子过来了,都是上半天退烧傍晚又反复发烧了,只有浩然兄弟今天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