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珩满腔如火的相思被一瓢冷水浇了个透。

    他急切的解释。

    “关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意外了。”

    关鱼斜了他一眼。

    一眼就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

    不过就是在她离开之后,惊觉原主的好,后知后觉的察觉对原主迟来的爱意。

    可惜,晚了。

    好饭怕晚,现在原主已经彻底死了。

    现在活过来的是她。

    一个穿书的雌鹰般的女人。

    “你喊我过来见面,就是为了表达一下你的意外?现在你表达完毕,我可以走了吗?”

    霍邵珩的心一下子慌了。

    他隔了这么久才见到心心念念的爱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她离开?

    可此刻霍邵珩惊觉自己竟然没有留下关鱼的借口。

    蓦的,他想到了一个。

    那就是霍青青。

    “关关,你和青青好久没见面了,我们离婚了,你不想念我情有可原,可是你难道连我们的女儿都不想念了吗?”

    “你可知道青青有多想你,妈妈来的时候,说孩子哭成了泪人儿,晚上一个劲的哭喊着要找妈妈……”

    拙劣的借口,但却十分好用。

    如果站在这的是原主,一定会被打动,甚至现在她都能感知到心窝的酸涩。

    那是一种终于等到想等的东西,却物是人非的心酸。

    那种感觉汹汹的淹没过来,打了关鱼个猝不及防。

    于是她心里有多酸,嘴里的话就有多辣。

    蓦的,病房响起一道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