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今日孙落霖的脑袋要悬挂在西城门上示众,这可是真?”

      刚上完朝,几位穿着紫色官服的官员一边行走着一边议论着。

      “这还能有假?听闻,这孙家还要被抄。至于那庾司官员,如今还未定好罪。”一穿着紫色官服的官员自信的面孔回着。

      “这罪这么难定?庾司官员的罪何时才定得了?”

      另一官摇了摇头,看着一旁的两位同朝为官的官员:“等着吧,相信过不了多久。”

      “也是。毕竟这事又轮不到我们几个。”

      孙落霖的脑袋要被悬挂在延阳城西城门上示众的消息在官员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皇宫外,也有不少百姓在议论着了。

      然,此刻延阳城中不知晓的也包括孙家在内。

      老爷孙志才及一家人只知晓孙落霖已经死在大牢之中,尚未知晓定下何罪。

      此时的孙家,正在收拾着行李准备出发。

      “好了没有啊?!”老爷孙志才催促着。

      “快了,快了!”

      正夫人何氏提着一大包的东西跟着一旁的婢女百合正匆匆走来。

      一辆马车中坐着八人,属实有些挤,可眼下没有什么法子了。

      自己当着个九品的翰林院待诏,也赚不了几个银子,幸亏有着孙曹客栈在,勉强补贴家用。

      今儿老爷孙志才又辞了官,没有了孙落霖,这孙曹客栈也关门了。

      眼下靠的银子大多都是这段时日以来孙曹客栈所积攒的。

      “人都齐了吧?”

      说完,老爷孙志才看了看车里的几人。

      “齐了。”正夫人何氏应了声。

      “齐了就好。”道后,孙老爷掀开车前的幕布,看着驾驶马车的管家岑笙:“齐了,走吧。”

      “诶,好。”

      应后,管家岑笙提起了缰绳,挥了挥缰绳,喊了一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