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她也说了,把这羊切开,一分两半,留着一半可以做别的慢慢吃。

    她不听,偏要跟自己犟。

    是的,两姐妹每天都得呛呛几句,谁也看不惯谁。

    夜澜倾也翻了个白眼,比夜老二的白眼更胜,一点黑眼珠都没有:“我就有钱,有的是钱,不差钱,有能耐你也有啊。”

    其实说这话她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她原本想把从王家拿的钱给老二一部分,但被自家男人拒绝了。

    他说人心是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现在她若是把钱给出去,再对她说了实话,那即便毫无保留的都给她,她也会以为自己私藏了,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那么想。

    不如以后在别的地方弥补。

    最终她也就同意了男人的说法。

    现在夜老二在家里,平时只能跟安安玩,她手里有没有钱她们不知道,但可是经常给安安买小零食。

    对于她喜欢安安这件事情,家里人都在意料之中,毕竟一年里失去了三个孩子,应该是她这辈子心底最深的痛吧。

    “切~懒得搭理你。”

    夜澜菲说罢便真的不再搭理,但一直都跟安安在玩。

    “爱(二)姨,蚂蚁咬人吗?”

    安安指着地上一排的黑蚂蚁好奇的问道。

    顺着小家伙指的地方看去,墙根下乌泱一群蚂蚁正有序的排着队往院子外头走去。

    夜澜菲耐心的蹲在安安身侧,揽着他的小身子,柔声说道:“咬呀,你不要碰,听到没,虫子都咬人,蚂蚁咬着可疼了。”

    “嗯。窝不拿。”

    安安很乖巧的点头应道。

    “嘶~妈以前咱这边有这么多蚂蚁吗?”夜澜倾看到那群蚂蚁,顿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密集恐惧症了解一下。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看到过。”

    王翠花很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停下自行车洗手接过了女婿的活,封北被奴役一天,也算是能得到片刻喘息。

    他教了一下丈母娘,怎么摸油,怎么转支架,便来到墙根下。

    也看到了那群黑麻麻的蚂蚁。

    “蚂蚁搬家应该会下暴雨。”封北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