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没办法反驳夏晚星。

    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回过头再想想,的确是匪夷所思。

    他不是真缺老婆,也不是真对夏晚星感兴趣,更不是散财童子,天天就爱撒钱。

    然而现在,就在他面前。

    收了十万块‘彩礼’的夏晚星以他准老婆的身份站在这里。

    这事荒唐到用荒唐这个词都不准确的程度了。

    更荒唐的是,两个人连夫妻之礼都没行,却干了夫妻之间干的事。

    不,不能再想了。

    否则刚压下去的羞耻感,这会儿要涌上来了。

    “不行了,我好晕。”夏晚星发觉第二次喝下去的威士忌,似乎并没有被吐干净,她现在酒劲儿好像又上来了,这一晚上折腾了这么久,她真的很累了。

    不说今晚,因为今天要闹葬礼,她已经好几天都没睡好了。

    打了个哈欠,夏晚星瞥了眼沙发。

    那沙发看起来柔软的不像样子,她好累,坐上去休息会儿吧。

    夏晚星走到沙发那里坐下还在对霍斯年道:“你现在有点乱,你先捋一捋吧,我先——”

    下一刻她就倒在了沙发上。

    霍斯年蹙眉:“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夏晚星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不会是喝死了吧?

    霍斯年驱着轮椅上前,还不等探寻鼻息,就见夏晚星双手一顿摸索,摸到柔软的毯子胡乱盖在自己身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以及轻微的呼呼声。

    霍斯年:“……”

    睡了。

    干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顶着这个不清不楚的身份,她睡了?

    这算什么?

    “起来!”霍斯年蹙眉,见她不回应,伸出手去抓她:“你不该在这里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