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趴到了他旁边,一毫米一毫米的寻找着任何可疑的踪迹。离黄毛离开我的视线已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我真的不敢想象他真的就在这地下,我宁可希望,我经过千辛万苦,发现他根本没在这里,一切都是我的臆测。

    就在我趴的手臂酸麻马上就要丧气的时候,一点绿突然进入我的视线,星星点点如同针眼大小,藏在砖缝之中,几乎和青砖融为一体。若不是我是学摄影的,对色彩极为敏感,观察力又早已锻炼的远胜常人,恐怕真难以发现。

    这是什么?我伸出手指就要去摸。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