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规觉得陈老人不错,便从电梯里探出了头,破例点拨道:“老头,偏头疼也是病,得治,用当归、川穹、菊花,加白……”

      电梯门咔的一声关上了,陈老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神。

      她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后边是白什么?

      白芍,白术,白芷?

      陈老追到电梯口,数字显示已经下到了一楼,紧接着又来了急诊,陈老只能先把猫抓一般的心思压下,打起精神进了手术室。

      沈北川已经将宋子规拎上了车。

      “你懂医?”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沈北川语气冷淡的问了一句。

      宋子规惬意的看着窗外,她半眯着眼,神情猫儿一般慵懒。

      “没听过山、医、命、相、卜吗,医相是一家。”

      沈北川讽刺一哼。

      “这几天你倒是没少研究歪门邪道。”

      宋子规懒得搭理他,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废话,简直就是对口水的不尊重。

      沈北川也没再说话,眼前的宋子规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让他陌生的很,再加上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沈北川的心里乱糟糟一片,实在没有废话的心情。

      回到别墅,他就径直上了二楼。

      没一会,宋子规就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她好奇的走上了楼梯,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顿时看到浑身赤果,站在水龙头下的沈北川。

      两人都吓了一跳。

      宋子规当先捂住了脸,大骂:“登徒子,你臭不要脸!”

      说完就风一般的跑了。

      沈北川拽了一条毛巾遮挡,脸色铁青,他在自己家洗澡,难道还要穿衣服。

      宋子规已冲进了次卧,一张脸红过柿子。

      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大的男人……身体,又丑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