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立刻走上去,想要拉住厄里斯的手臂,把他拉进房间给他做疏导,却被他抢先一步攥紧手臂,把她拖了过去。

    温楚身体颤抖了一下,有点慌,来不及说话。

    厄里斯把她提起来,扣住她的腰身,反身用力把死死她压在走廊上,像条疯狗一样埋首在她的脖颈,喘‘息着用力地舔‘舐着她的脖颈。

    温楚立刻皱起眉,蟒蛇哨兵舌头上的倒刺刮着她脖颈,又疼又麻,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感觉,让她身体发软。

    她眼睛泛着水雾,低‘吟出声,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疼啊,轻一点。”

    蟒蛇哨兵理智全失,身体结实强悍,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仿佛一道铁强结结实实地压着,湿‘漉漉的唾‘液冰冷黏‘稠,仿佛充满着贪欲的兽类要让雌兽全部染上自己的气息。

    温楚皱眉紧锁,身体轻颤,难受得只能皙白的手指无力地掐他的脖颈,把修长的脖颈都掐出了红印,委屈死了:“呜呜…轻、轻点…疼…”

    蟒蛇哨兵身体猛地僵住,难‘耐地闭了闭眼,终于回神,重重地喘了一声,低沉嘶哑地说了句抱歉,薄唇贪婪地磨开她锁骨的发丝,舔口勿的动作温柔了不少,却仍旧如同毒蛇般紧紧束缠着她。

    温楚环住男人的脖颈,有些不安地蹬了蹬小腿,脚尖又够不到地,那种只能依托身前男人的感觉,真的好讨厌啊。

    她缓了缓神,眼角泛红,抬眸,忽然发现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

    那人狐狸眼漆黑狭长,红红的唇挑起,勾人魂魄,眼神直勾勾的,饶有兴味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