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她没法和临老爹说,因为,他已然醉成狗了。就连她自己,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于是,当临晚镜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时,她还感觉自己萌萌哒。

      “醒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却足以让临晚镜猜出这个人是谁。

      “景王?”从床上非常不雅地爬起来,临晚镜看清了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她…不会是把人家景王给睡了吧?

      夙郁流景就一双眼望着她,也不说话,直把临晚镜看得脸热。

      她昨晚难道喝醉了闯进景王府,偷偷摸摸爬上景王的床,然后睡了人家?

      “不记得你自己做过什么了?”

      “我…做什么了?”难道,我真的那么丧心病狂吗?不至于吧!

      ——

      昨晚她究竟是怎么做的呢?请容许咱们把镜头倒回去。

      临晚镜瞧着临老爹醉趴下了,就自顾自地把剩下的女儿红都干掉了。

      她喝完之后,人飘飘忽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做贼似的跑到了景王府。并且,还本能地避开了景王府的所有耳目,很准确地闯进了景王的房间。

      其实,也是运气不好吧,她明明想找的人是解连环。

      那个时候,景王已然睡下。

      被一个蹑手蹑脚的猥琐身影惊醒,景王手中的软剑,已然抵在了某女的眉心。当看清是临晚镜时,他才没有一剑刺出去。

      然后,某女一把拂开人家手中的剑,自己也一个踉跄扑在了夙郁流景的床上,正好把人家压在身下。

      她不知道,当时破浪提着剑冲进来看到这一幕时,差点吓尿了好吗?

      他家冰清玉洁的王爷,竟然被一个女子给强…压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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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