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好好的在睿王府,即将做新郎官迎娶阮菲菲,就在她被阮菲菲关进柴房的那天早上,她还曾看见过他的身影。

      再看此人身上的血渍,有一些已经干涸,证明着他被关押在这里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到底是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若雪脑海里一片混乱,只听见自己声音发颤的出声问道:司空寒?

      那人的背影也僵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会突然听到了笨丫头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在这里……

      大冰块!

      若雪猛地扑上前去,扑到了监牢的栏杆上,喊了一声大冰块,泪水就已经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只有他,才会称她笨丫头,只有他!

      笨丫头!

      那人的身体又是一僵,不顾身上的伤势,嗖的转回身来,惊喜、惊诧的看着若雪,不是司空寒,又是谁?

      大冰块!你怎么会在这里?呜呜呜……若雪难以自抑的哭了起来。

      这真的是太奇怪了,可是这个人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面庞,熟悉的称呼,熟悉的气息……

      笨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几乎是和若雪同一时间的,司空寒问出了这句话,然后脸色一白,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难道,难道他们将你也抓进来了吗?

      使劲的摇了摇头,泪眼朦胧中,若雪却清晰的看见,司空寒的样子狼狈异常,双肩上有着两个大大的伤痕,犹自在渗着鲜血,胸前也遍布伤痕。

      若雪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他身上的伤痕,可是怎么伸长手臂也够不到,又无力的垂下手臂,啜泣着。

      笨丫头,不哭!司空寒心疼的看着这张泪水纵横的小脸,向前挪动着身体,想要安慰一下她。

      哗啦哗啦的锁链声中,司空寒向前走了几步,却不得不停了下来,原来脚镣上还有锁链与后面的墙壁相连,让他不能接近监牢房门半步!

      看到这一幕,若雪的泪水流的更急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关在了这里?是他吗,是司……

      若雪想问是司空寒吗?可是,眼前这人不就是司空寒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别哭,笨丫头!本王很好,你别担心!

      若雪停止了哭泣,奇怪的望着面前的这个司空寒,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大冰块,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司空寒苦笑,说:多久?在这里暗无天日,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大概已有半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