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月冷哼了一声,调动周身的灵力:“我和师尊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师徒关系,不要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揣测我们。”

    “不必跟他废话,万事小心,为师若是猜的不错,他的修为恐怕是大乘,此战是硬战,你若是想走,为师现在还可以送你离开。”

    这还是慕容韫行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云舒月说话,云舒月也知道这一次面临的敌人,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当她不允许自己有半分退缩。

    “师尊我说过了,你在哪儿,我就在那。”

    “好。”

    慕容韫行和云舒月之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不再犹豫,赤霄剑出现在手中,第一次在云舒月面前展露出炼虚期的威压。

    可在魔主面前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他只是轻轻一点,慕容韫行二人,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特别是云舒月,只觉得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向她袭来,令她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慕容韫行见状,朝着魔主狠狠劈出两剑,魔主失魂片刻,云舒月这才感觉周围的压力突然消失,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惨白,没想到大乘期的修士恐怖如斯。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他们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如此的渺小无助

    慕容韫行的全力的两剑,在魔主面前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他只是轻轻一捏,两道灵气便在他手中消散。

    他一个闪身来到慕容韫行面前,挥手间出现无数残影,随后狠狠一掌击中他的胸膛,慕容韫行,狼狈地吐出大口鲜血。身子往后猛的退后数十米,狠狠的撞在石壁上,这才停了下来。

    “师尊!”

    云舒月担忧的换了一句,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人牢牢禁锢在原地。魔主来到云舒月身旁,却没有杀她,而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突然凑近在云舒月脖梗处闻了闻。

    魔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居然是天生的鼎炉体质,还是天狐血脉,本座的眼光果然没错,你长得很合本座的眼缘,你若是肯与本座结合,我们当下的孩儿必定是在三界中最强的存在!”

    “呸!痴人说梦,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与你苟合!”

    云舒月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倔强的将脸撇到一旁。

    见她这样的态度,魔主也不生气,淡定地擦去了脸上的唾沫,嘴角勾起一丝妖异的笑容,随即挥手将慕容韫行,强行拽到二人跟前。

    此时的慕容韫行,身受重伤,气息有些萎靡,玄色的衣袍多处破损,露出里面强健的肌肉,束发的玉冠不知何时破碎,青丝便这样垂在脑后,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魔主一挥手,一圈魔气便禁锢在慕容韫行喉间,他强行握住云舒月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而后说道:“本座瞧着,你对你这位师尊似乎很不一般,你若是不答应也没事,只是本座心情不好就想杀人,不如就先拿你这位师尊,来替本座千年未见的魔器开个刃。”

    魔主一边说着一边操控魔气收紧,慕容韫行的脸色,慢慢变成紫色,即便是如此,他还是艰难的开口道:“月儿不可…不可答应他,魔族阴险狡诈,他们的话不可信……”

    云舒月自然也明白,只是如今看着慕容韫行受苦。她心如刀绞,也是此刻云舒月才明白,自己对慕容韫行的感情,绝不只师徒之情这么简单。

    “真是呱噪,看来本座还得给你点苦头尝尝。”

    魔主继续操控魔气收紧,慕容韫行剧烈的咳嗽几声。已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他这才满意的重新看向云舒月。

    “如何你可考虑好了?本座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一炷香之后,你还未曾考虑好,那本座就先杀了你这师尊,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