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怎么这般傻,快出去!我如今已经没事了。”

    “好。”

    慕容韫行没有拒绝,看着云舒月,因为担心自己而湿润的眼角,下意识的抬手替她拭去泪水。

    在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之后,慕容韫行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装作无事来到岸边,余光悄悄打量云舒月。确定她并未发现自己异常之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魔引他必须得想个法子,尽快去除才行,竟引的自己心境不稳,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他随手用术法,将衣服烘干,给受伤的手上了药膏,只见方才还血肉模糊的手,片刻便又恢复从前模样。

    “你先好生调息,你应当还有不少传承之力未曾炼化,不要分心。”

    “知道了,师尊。”

    云舒月说完,重新闭上双眼,开始继续炼化,剩余未曾吸收的传承之力。

    慕容韫行发现,方才被血池灼烧的手,用了生肌膏之后,变得更加紧致,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左手一翻,手中出现一把小巧的匕首。

    毫不犹豫的朝着右手手背上,划拉了一刀,果然只有浅浅的血痕,这血池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自己进去才多长时间,便已有了这等效果,就别提云舒月了。

    “不好了,有人闯进了恒山的结界,如今正在往寨子这边来,来的人还不少,来势汹汹,看来是发现什么了。”

    柳云行急匆匆地跑到了众人面前,原来在慕容韫行进入洞府之后,族长便吩咐胭儿,将柳云行也带了进来。

    过去的事情早已过去,何况错不在他。

    慕容韫行看了一眼尚在调戏的云舒月,压低声音说道:“族长,麻烦你继续在此处为月儿护法,如今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就算真君你不说,老夫也自会护好圣女,绝不让她出半点差池。”

    慕容韫行看了一眼云舒月,便和柳云行一起来到了寨子外,临走之际他又给洞府下了一层禁制。

    两人在寨子高处,看清了来往的一行人,柳云行微微眯起眸子,认出了带头的人。

    “没想到竟然是他。”

    “你认识这些人?”

    柳云行没有否认:“嗯,为首的人叫方天鹤,他们是血手堂的人,当初围剿恒山也有他们的手笔。”

    慕容韫行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他分明在此处感觉到了魔气残留,胭儿也说是魔修血洗了恒山,为何如今又变成了血手堂?

    看来这血手堂和魔修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能让他们进去打扰月儿,你我的任务便是尽量拖延时间,待月儿吸收好传承之力,便也不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