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意有所指地往白月的锁骨上扫了一眼:“你打算露着这个去餐车吃饭?”

    言下之意是,你不打算跟祂解释解释这个吻痕是哪里来的吗?

    白月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却娇憨的笑了笑:“你给我留的印记,我怎么舍得遮起来?我们的关系不早该公开了吗。”

    阿基维利瞪大了眼睛。

    祂留的吻痕?

    祂自己怎么不知道?

    白月见祂一脸迷茫,委屈地垂下眼眸:“你昨晚是在梦游吗,摸到我房间里抱着我一通乱蹭。”

    阿基维利:……

    星神是不会梦游的。

    那么,就是列车里混进来了脏东西!

    “好了。”阿基维利寻思着,白月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祂摸了摸她的头发以示安抚:“你想公开就公开吧。走,我们先去吃饭。”

    白月用力的点点头。

    想了想,还是把头发拨到身前来,盖住那块吻痕。

    还是别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回想起自从上车来,自己总是能感受到那兄弟俩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窥探目光,她就有些心烦。

    阿基维利主动让开,让白月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她的身后。

    祂握紧了拳头。

    祂一定要把这个脏东西揪出来!

    不行,今天晚上得给小月月消消毒。

    被脏东西啃了一口不得消毒吗?

    阿基维利做了个深呼吸。

    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列车,还能伪装成祂的脸,这个可恶的家伙是谁,阿基维利心里应该有数了。

    这天晚上,白月回房间时,阿基维利跟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