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三年,你无意中帮了当时还是雍亲王的先帝一个小忙,先帝见你机灵,私下把你调进雍王府,让你入了粘杆处。

    先帝登基后,粘杆处更名血滴子,你几次立功,被先帝重点培养,习得一身武艺,还做到了血滴子的副指挥使。”

    阿箬三言两语说出了小安子的所有讯息,小安子看阿箬的眼神越发惊诧。

    小安子自进入粘杆处后,真实的身份就被先帝抹去了。

    后来他经过训练,身手渐渐不凡,才又走到明处。

    但明面上他的身份也是姓安,京城人士。

    可如今阿箬对他的真实身份却如履家珍。连当初买他的人牙子姓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实在让人心惊,他忍不住问阿箬:

    “您是如何知道奴才这些过往的?”

    阿箬看着一脸疑惑的小安子,淡然道:

    “这算什么,其实我更清楚夏刈的过往,本来也该是他与我交接。

    可他突遭毒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你了。”

    许是阿箬说的太过淡定,小安子心中的惊疑渐去,开始渐渐相信,也许阿箬真的是通过正当手段得到了血滴子信物。

    可是为什么呢?先帝为什么要把血滴子交给他的“儿媳妇”呢?这不合常理啊。

    眼看小安子还是心中存疑,阿箬心中划过一丝阴霾,要是夏刈还活着就好了,他可比小安子好忽悠多了。

    小安子对先帝太过忠诚,血滴子的认物不认人在他这都没那么好使了。

    阿箬不得不再次加码: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血滴子的信物你不认,暗号也不认了吗?”

    听到此话,小安子这下再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得不信,阿箬真的是先帝选定的血滴子的新主人。

    他双膝下跪,低头叩拜:

    “见过主人,随安往后愿誓死效忠!”

    看着终于信了的小安子,阿箬松了口气,总算忽悠过来了。

    还好前世的雍正后期做什么都不瞒着她,她才能了解到这些消息。

    否则只凭佛珠,今日还真不一定能骗过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