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淡定一笑,——那可不,就没有本少爷搞不定的女人,也没有本少爷教不会的徒弟!

      ——厉害了厉害了。

      花郁娴古怪的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眼神。

      她严重怀疑这三个男人在开小会,虽然她没有证据。

      花郁尘怀里的小家伙睡着了。

      几人就在餐厅边喝茶边聊天,休息休息。

      同龄人在一起总是话题很多,聊大学,聊青春。

      楼啸也聊起以前在北方的部队生涯。

      说起这些的时候笑意大方爽朗又笑料十足。

      ——比如,他们7.5公里负重的,有一个队友练晕了,被其他队友提回来的。

      就因为这件事被嘲笑了整个军旅生涯,说他像被队友提年猪似的提着四肢回来。

      ——再比如,以前他开军车的时候。

      连长说过一句话,“车上拉的是战友,不是一车猪,能开多快就开多快,他们会自己找位置抓,颠下去也会自己跑回来。”

      后来有一次演习回来,连长老是催他搞快点,搞快点。

      他直接一脚油踩到底,结果前面有个坑,愣是没减速,直接飞过去。

      整个车厢二十几人,全都飞起来了,连长的手机也飞出去了。

      还有两个同志没抓紧,被颠下了车,拼命的在后面追着车跑。

      结果当晚就被点名骂了一个小时。

      楼啸讲的有声有色,逗得他们笑得不行。

      外面的太阳一点一点斜下。

      晚上这里有一场烟花盛会。

      等到小家伙午睡睡醒了之后,一行人这才出了餐厅。

      晚上的温度就明显降低了,花郁尘给儿子穿好衣服,可别冻感冒了。

      “哇——”漫天烟花绽放的时候,小家伙兴奋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