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曾吟:

      舍南舍北皆春水,

      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你一个名字起得像李白的人,念什么杜甫的诗啊?”

      酒店绵软舒适的床铺上,栗莎撩起凌乱不堪的秀发,好笑地问道。

      “我这不是触景生情,就随口念了几句。”

      李柏正踩着从浴室门把手上拿的洁白的地巾。

      仔细地擦拭着地板上南一块、北一块的水渍。

      “你是说蓬门吗?”

      栗莎捧起红酡酡、热辣辣的脸蛋,明知故问。

      “不是,我是说《客至》。”

      李柏抬起头,跟她笑道。

      栗莎咬牙切齿。

      等他收拾好回到床边,栗莎就气呼呼地将他扑倒。

      “你这个坏蛋!我这么大老远飞来看你,你还把我当成客人!”

      栗莎挥起粉拳,捶他硬邦邦的胸膛。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李柏笑着抓住她的柔荑,用一个长吻安抚了栗莎姐姐。

      栗莎确实很牵挂他。

      电话了解都没用。

      她亲眼看到李柏没有受伤,而且眼中的血色也都褪去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当然,真要有什么恢复不过来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