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裳珞听着他这没头没尾的话,眉头一皱。

    “何必这么气急败坏呢?太子是太子,我是我,要骂也得骂得准确些呀,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一样气急败坏呀,不过有太子给我垫背,嘿,原来我还这么幸运。”

    李金气得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着顾裳珞。

    “小小才人!今天你冲撞于我,让我在兄弟面前丢脸,中秋宴过后害得我被责骂,后又令我母亲惶恐不安多日,你果真如我母亲所说的那样是个祸害!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绝!不!会!”

    顾裳珞无奈摇头,冷笑一声:“就此事我有三点要说,其一,你没看出三皇子是在维护,没有鄙夷吗?你的兄弟光明磊落,怎么你的肚量却只有芝麻大小?其二,说起你母亲,那也是她自己操作不当,反噬自身而已。而其三!”

    说到这里,顾裳珞叉起了手仰起了头,带了些轻蔑,看着眼前之人。

    “你们是觉得在你们嘴上讲过的话和发生过的事,是可公之于众,还是不可公之于众?”

    “你,你能如何!”

    李金还摆出一副我乐意我不服的样子,还高傲地撑着腰,显得很是目中无人。

    只可惜气势的事儿,到底还是理亏的人,借用不了这里头的半点优势呀。

    “那你便看我是能如何?还是不能如何?这事儿所提及的桩桩件件是都能公之于天下?还是不可公之于天下?若是公之于天下,又能会如收获何种结果?”

    顾裳珞勾起嘴角笑了笑。

    “你!”

    李金虽是怒不可遏,在理亏之下,这怒也不成怒了。

    此时他很后悔,为何当时会说出如此坦白的话。如果不是那些话,他的母亲凌昭仪也不会费心让人盯着顾才人,还闹出如此之大的事,甚至此事还曾惊动过他们的父皇,当今至高无上的圣上。

    李金越想越怕,越怕越虚。

    都说喝酒误事,如今是没有酒却也误事,他真该赏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你,我不信你有此能为!”

    顾裳珞是不慌也不忙,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心平气和地笑了起来。

    “这结果如何,还真是引人遐想呀。”

    一句过后,李金彻底慌了。

    他慌张着转了一下眼珠子,随即一咬牙,止住令自己几近手忙脚乱的慌张,质问对方。

    可这质问的神情太虚了,气势比之方才来说,可以说是荡然无存。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