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阳光跃进窗子,透过淡色绉纱,落在地上,鹅梨帐中人影幢幢。

    她身上雪白的里衣,领口扯开,露出凝脂般的肩颈。

    肤色白腻,丝滑细致映出点红光。

    沈卿玦衮冕未退,红绫罗衣在身,眼神清醒,手中却攥着她一截腕骨,看不出,他在做多令人不齿的事。

    “我…我什么都给你了,为什么…不肯…不肯放过我?”

    姜晚笙眸中盈润,眼眶泛着红,嗓音憋闷屈辱。

    绵软的嗓子带着一丝泣音,即便是站足立场的控诉,听起来也没有任何杀伤力。

    只是话中的委屈和怨愤,透过她的眼睛传出来。

    沈卿玦声音冷静,“你的心没给我。”看她像在看个骗子,仿佛自己也占着理,怨怪她说的话太冠冕堂皇。

    姜晚笙当真是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人。

    “我没有。”

    她咬住唇,睁大了水眸,眸中倒映出他的一张脸,不屈地瞪他。

    “是没有,还是放在别人那里?”

    姜晚笙身子一僵。

    沈卿玦薄唇落下,吻她眼睛,她条件反射地闭上。

    他一次次吻将她眼底的恨意弄得一干二净。

    “沈卿玦——”

    沈卿玦嗯一声,眼眸眯了眯,目光落在她唇上,准确无误地印上去。

    最清贵雅致的脸,动作却越发狠。

    姜晚笙发顶拱出几缕青丝,细白的手指蜷了下,她咬住唇,黛眉紧蹙,含着泪光,睫毛湿漉。

    不肯配合,却在他手底下,像一条濒死的鱼。

    她身上冒热,又屈辱,又难堪。

    在他钳制下,动不得分毫,将她钉在那里,看她臣服于他。

    楼阁殿宇恢宏庄严,尤其肃穆。曾芸着素紫衣裙,端的是贵女典范,文雅贤淑,脚步轻便,不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