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来不及多想,一个瞬移堪堪避过,接着一招奔雷重重劈在兽将的脑袋上。

    原本可以把兵级妖兽一分为二的奔雷,却只是让这只兽将的头向后仰了一下,一道可以忽略不计的伤痕虽然有血渗出来,但显然没有对兽将造成太大伤害。

    厉行尝试用天雷斩的其他招式,却使不出来。

    这该死的循序渐进,让他有些抓狂。

    于是,又一招奔雷砍向兽将的腹部。

    厉行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改变攻击习惯,妖兽跟丧尸不一样,不要总是下意识地攻击头部。

    念力铺陈出去,兽将的腹部,和尾巴下面都显示出红色的光点,这就说明这两处是它的弱点。

    腹部比较好理解,后面就有些尴尬了。

    不过,为了尽快宰了这只兽将,厉行也不能考虑那么多,一剑顺着腹部延伸到后面。

    兽将的尾巴钢鞭一样扫向厉行,他一个瞬移堪堪躲过,趁机把剑插入红色标记。

    “嗷——”

    兽将一声惨叫,四蹄乱蹬。

    厉行迅速闪开,免得被喷一脸血。

    兽将挣扎了好一会才倒下,身下血污一片。

    宰这只兽将可比上一只轻松不少,厉行再接再厉。

    这一天下来,一共斩杀了二十只兽兵,五只兽将。

    学过剑术,跟没学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晚上美美地吃了一顿,竟然还有剩余。

    只是没有酒喝,九婴多少有些不高兴,“你自己又不喝,拿出来给我喝点怎么了?”

    厉行义正言辞地说:“我们的协议里可没说还管酒。”

    九婴自知理亏,“那你想要什么?”

    “我需要兽核。”

    “我可不能帮你杀妖兽,这不合规矩。”

    “嘿,我杀了,你吃就合规矩,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