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乌鸦自古就是不祥的预兆,而此时我们在路上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乌鸦,看来此次事情不是大好啊.还望大人权衡利弊啊.“朱天保的一个手下看到了这么多的乌鸦之后开口劝阻的说道.

    “储位重大,那是一国的重任,除了二阿哥以外,有何人可当此重任,本官就算万死也亦往矣.“朱天保说道.

    康熙爷在温泉行宫的门前召见了此次上疏的朱天保.

    “奴才朱天保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天保双膝跪倒在地上开口大声的三呼说道.

    因为此时的朱天保是低着头的,无法看清楚康熙爷此时脸上的表情,如果此时朱天保看到了康熙爷的脸上的表情的话,那他就不会有往后的事情了,因为现在康熙爷的脸色只有一种颜色,那是一种铁青之色,怒气上脸.

    “朱天保,朕来问你,你在奏折内说二阿哥仁义,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的康熙爷已经是强忍着怒气说的,但是朱天保却没有听出康熙爷那话语之中的怒气,还以为是康熙爷却有了复立的心思,心中一喜忙开口说道.那语气之中的高兴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这都是奴才的阿玛听那看守二阿哥的人所说的.“朱天保说道.

    “哦,看守之人?那看守的人姓氏为何?给祯禀来.“康熙爷一声大叫,把朱天保吓了一跳,偷眼观瞧,见到了康熙爷那铁青的面孔,顿时吓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朱天保,你在奏章更言及二阿哥圣而又圣,贤而又贤,这些你又是从何知道的那?“康熙爷再一次的出言问道.

    而此时的朱天保早已经被吓的,身体抖若筛糠了,康熙爷看到了朱天保此时的样子,冷笑了一下.

    朱天保听到了康熙爷冷笑,汗流了下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这些都是奴才阿玛说的.“

    “你阿玛?你父亲在二阿哥在当太子之时,二阿哥那时没有疾病,学问,弓马皆可以,甚至还算不错,但是后来得了疯病之时,你阿玛早就远离了朝堂了,那时候的二阿哥早就已经行为举动乖张,曾经在朕的面前辱骂徐元梦,甚至还骂了许多宗亲之子,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语都不想回忆,这些你都知道吗?这些你都不知道的话,为什么又说二阿哥圣而又圣,贤而又贤?“康熙爷的一句句的问话,把朱天保问的哑口无言.

    “朕见你奏了如此大的一个事情,所以想要当面向你传问,就是怕你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所以才来亲自问你啊,你啊,朱天保啊,你还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啊,几句话就给你问住了啊,肯定有同谋之人,甚至有给你通信之人,你可以据实而言.“康熙爷说道.

    朱天保看见事情已经败露了只好磕头如倒蒜一样的对着康熙爷言道:“回禀万岁爷,这些事情与奴才无关啊,这些全都是奴才的父亲同戴保商议的结果,更是写好了奏本令奴才背了下来,并且奏明给万岁得知.真与奴才无关,还请万岁圣裁啊.“

    “原来如此,来人,传朕旨意,把朱都纳及其女婿戴保用九条铁链锁拿,连同朱天保一起交由诸位皇子,大臣严审.“康熙爷说完之后,就一甩袖子离开了.

    没有想到两天之后,康熙爷得到了朱都纳等人的供词,更料不到的是其中还涉及到了副都统常赍、原任内阁学士金宝康熙爷下令锁拿。

    康熙爷看见了废太子已经被废了多日,仍有那么多的人去帮助其复立,可见这嫡长子的地位已经传统是多么的高啊.

    “为什么你们要复立那废太子?“康熙爷面对着朱天保,朱都纳,以及戴保,副都统常赍、原任内阁学士金宝等人开口问道.

    “二阿哥曾经因为生病而拘禁,但是朕还希望其能痊愈,所以朕才释放了他,我们父子才得以相见,只可惜其教而不化,训而不明,甚至逼宫于朕,朕只好再一次的把其监禁了起来,难道这些你们都不清楚吗,居然还密谋使起复立,你们的胆子真大啊.“康熙爷冷笑的问道.

    “你们说说,那逆子是如何和你们联系的?“康熙爷瞪着双眼问道.

    “回万岁,二阿哥曾经用以矾水作书,把这书信交到了费扬古手中,然后在到了普奇之手,更其言明,如果事情成功的话,保其为大将军.更言及,齐世,札拉克图皆当为将军.“戴保为能保住性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康熙爷听到了这话,很是生气,把手往那龙椅的扶手的上面一拍,开口向着身边的李德全说道.

    “传朕旨意,去二阿哥的咸安宫询问一下,是不是有这个情况,还有戴保,你看见的书信可是二阿哥的亲笔吗?“康熙爷问道.

    “这,“戴保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身边的岳父朱都纳.康熙爷把眼睛看向了朱都纳,就见朱都纳向前爬行了两步开口说道.